《11处特工皇妃》


  • 作者:潇湘冬儿

  • 第169章 你会来吗
  • 第169章 你会来吗
      夜色降临,外面的宴席还未撤去,里面的大宴又铺张开来。即便卞唐温暖,但是正月寒冬,仍不免有几分冷意,夜风吹来,即便是披着斗篷,也感到一拜拜的寒气从脚下袭上来,冷的人脊推发寨。
      晌午的时候下了一场小雨,直到傍晚才止歇,越发给这漆黑的夜增添了几分寒意。
      然而华服云鬓的夫人们却仍日坦然露出堆霜砌雪的胸口,媚眼如丝,玉臂纵横,偶尔有大胆的夫人走上前来敬酒,一不小心,还会露出一小截光滑玲珑的小腿。
      李策喝了许多酒,眯着眼睛靠在软椅上,柔福殿殿门大开,眼前是一片锦绣的璀璨宫灯,画舫载著吹拉弹奏的乐师在湖心游荡,软绵奢靡的曲调顺着夜里冷冷的风一路吹进大殿里来。如水蛇般摇曳的腰肢在眼前灵活的舞动,一双修长的双腿不时的舞出缠绵挑逗的舞步,蜜色的肌肤上沾着点点汗水,一名大胆的舞姬轻轻一个旋转,顺势就躺入李策的怀中,眼稍微挑,以金粉顺着眼角向上描绘出盘旋的云纹,双唇丰满,胯顼修长,浑圆的酥胸裹在单薄的布料之下,透过那一丝丝布帛,甚至可以看得到里面的粉嫩。
      舞姬端起一杯色泽醇艳的葡萄美酒,雪白的皓臂高高举起,然后手腕一翻,顿时倾泻而出口顺着她如天鹅般优美的脖颈,一路滑下,流进那腻人的两座雪丘之中。
      “皇上,您醉了吗?”
      果然是难得的尤物,朱唇轻启,声音缠绵,舞姬柔若无骨的以裸露的香肩在李策的胸口轻轻一蹭,就顺着他微敞的衣襟滑进去,一只白嫩的小手一路往下,却在关键时刻停了下来,眼梢轻挑,挑衅的望着他。
      这是这一年来在金吾宫内圣宠不衰的子茗夫人,李策为人风流,很少宠爱一名女子长达一月,而这位落魄贵族出身的子茗夫人却盛宠长达一年,可见其定有独特的魅力所在。
      李策微醉的眼睛淡淡的看下去,一身华丽的蓝紫色锦袍,领口处带着一各墨黑色的貂毛,衣领微敞,露出一道蜿蜒的绝隙,男人健美的体魄在迷乱的灯火下显得有几分诱感,他习惯性的眯起双眼,眉心处有一丝玩味的轻蹙,静静的流光在眼眸深处涌动,像是一只正在思考的狐狸。
      殿上的几名年轻舞姬仍日激烈的舞动着,她们跳着东胡的旋舞,大胆豪放,只在身上批了件轻纱,私处缝制几块极小的皮子,乳臀款摆,香汗淋漓
      “皇上,你已经有半个月没进柔福殿了,这么快,就将奴家忘了吗?”
      子茗夫人轻轻靠上来,眼波如水,柔柔的盯着李策,像是一只腻人的妖精。
      李策的眼睛是醉的,似乎连手脚也醉了,可是眉心却总有一汪清醒在停住着。女子猩红的指甲从他的小腹处爬起,一路蜿蜒轻接在他的眉心,吐气如兰的伏在他的耳边,语调绵长的说道‘皇上不开心,是因为谁呢?”
      李策嘴角一牵,静静的笑起来,一手揽过她的纤腰,指腹抚摸着那醉人的滑腻,轻笑道:“你这个小妖精。”
      皇上今晚还会不会这样狠心,让茗儿独守空闺呢?”
      李策的神色瞬时间出现两丝恍惚,一个身影在脑海中静静的浮现,他懊恼的皱起眉来,心境竟然维持不了一贯的平和。
      已经疯了半月了,还要继续发疯吗。
      他转头看向子茗夫人娇媚的脸孔,一丝浊气从心底升起,似乎将什么东西压抑下去了,似是苦涩,又似是渴望,心里再没有没有什么喜怒和开怀,只是邪魅的一笑,恢复了他一贯的常态,轻笑道,朕何时不是怜花惜玉的”,
      “皇上。”
      一声平静的声音突然在殿外响起,李策抬起头来,就见铁由站在门外,他笑着招呼他一声,一身皮铠甲胄的护卫统领挟剑上殿,也不顾月围众女人的表情,跪在地上语调铿锵的说道:“大夏有信来。”
      李策慵懒的打了一个哈欠,伸手道:递上来。”
      “这个”,铁由微微有些踟蹰,随即有些难堪的说道:“信是给楚姑娘的,可是她已经睡了,您看。”
      李策走下来,一把将信拿在手里,皱着眉嘟囔道:“诸葛家老四?
      远处的响起了伶人的歌声,调子绵长的,像是一曲悠扬的歌。湖上的风凉凉的,带着几丝袅袅的香气,李策身形修长,墨发浓密,站在辉煌的灯火里俊朗异常。
      这可不是我又自动找上门去。
      李策仰起头,心里突然间生出两份孩子般的雀跃来,他得意的一笑:这不是有事嘛。
      “走。”
      李策拿着书信就向外走去,铁由一愣,连忙问道:“皇上要去哪?
      宓荷居。”
      远远的,李策的声音飘散在金粉奢靡的夜色之中,铁由连忙带着侍卫们跟了上去。
      子茗夫人缓缓站起身来,一身软纱在夜风中静静款摆,可是却再无刖才的万种风情,她眼神淡淡的望着李策渐渐远去的身影,目光清冷,无喜无悲
      “夫人。”
      有侍女小心的走过来,她拿过一件披风就披在肩上,静静的摆了撂手散了吧。”
      宫人如水般散去,酒鼎芝兰的茫茫香薰之中,只余下湖畔的伶人仍在悠扬的歌唱。
      荷塘上的花早已败了,门前的梧桐也是一片颓色,月亮只是弯弯的一勾,笼着蒙昧的光辉,静静的洒在洁白的石阶上。
      珠帘轻触在一起,发出细碎的声响,外房守夜的秋穗被惊醒了,李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小丫鬟连忙垂下头跪在地上,再也不敢出一声。
      好在,今晚守夜的是秋费,不是那个随她由北边来的梅香,不然的话可能又要翻墙爬房的进去了。
      天气冷了,窗子是紧闭的,可是仍日有淡淡的月光从洁白的窗纸处照进来。楚乔正在睡觉,月白锦被盖在身上,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眉梢很清澈,神态也少见的带了一丝安详,李策靠在门框上,微微偏着头,一时间,就那么站在那,动也不动了。
      想必,那人真的是她最好的选择吧。
      没有那么深的负担和责任,也没有那么重的仇恨和执念,可以洒脱的说走就走。
      他凝神瞧着她,眼眸中流光滑腻,周遭那么静,微薄的光线落在她鬓角的发丝上,有着森亮而清冷的光泽口风从外面穿过,依稀看到窗外树影摇曳,像是女子缠绵的手,轻轻的抚摸这座冷寂的宫殿。
      夜渐凉,角拢里的炭火发出幽幽的热度,窗外栖在村上的夜莺发出一声啼叫,声音很是清脆悦耳。床榻上的人轻轻翻了个身,葱白的手指抓着被子,微微缩了缩,似乎有些冷,眉心一蹙,竟然就睁开了眼睛。
      骤然看到李策就那么笑眯眯的站在那里,楚乔也并没有如何惊慌,似乎已经习惯了一样,坐起身来瞪着他道:“都不会敲门的吗?”
      李策笑着走上前来,紧挨着她坐下。
      “怕吵醒你嘛。”
      楚乔看了眼窗外,仍日是黑漆漆的,她赤着脚跳下床,燃起粗臂通烛,静静问道:那边又散场了。
      李策很自在的伸了一个懒腰,单臂曲起,就躺在她的床上,打了一个哈欠道:“是啊,天气冷,兴致都没了。”
      楚乔侧了一杯解酒茶,走过去踢了一下他的脚踝,眉头微微皱起:“别告诉我你是心血来潮的随便跑过来一趟,没正事的话小心我轰你出去。
      李策坐起身来,接过茶仰头喝下去,一边喝一边嘟囔道:“也不知道谁是主人谁是客。”
      “你到底有没有谁啊?”
      “给给给!”李策一把将信递过去,不耐烦的哼哼“给你们传情书还要挨打,简直没有天理王法。”
      楚乔见了信顿时一喜,诸葛玥回去已经有十几天了,一点消息都传过来,也不知道那件事处理的如何。
      急忙拆开,可是看到那陌生的字体的时候,楚乔却顿时呆住了
      六姐:
      真高兴还有与你这般说话的一天,一别十一载,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得知你一切安好,小妹心中不胜欢喜,恨不得背生双翼与你相见,奈何身不由已,俗事缠身,等到一切结束后,不论天涯海角,定要侍奉姐姐身前,叩拜泣谢六姐当年的恩情。
      你我姐妹二人侥幸活到今日,实乃万幸,这其中坎珂波折数不胜数,三言两语也无法诉清,他日相见,必当将一切原原本本秉承六姐。听闻姐姐离开燕北,小妹心无所愿,只希望姐姐顺应自己本性,莫要因为所谓愧疚责任再误终身,世间男儿大多薄幸,一次上当已然足够,可一怎可为二?正如姐姐当年所说,天地这般大,怎会无你我姐妹二人安身之处?小悚欠人恩情,待到还清之后,定然前来与姐姐相会,不叫姐姐孤苦伶竹,受外人欺辱。海@天@中@文网首发
      小妹知道此信必定会被无耻之辈偷偷翻阅,故于此不再累述多年来是如何在某人非人的折磨下苦苦求生、生不如死、受尽虐待、尝尽凌辱、朝不保夕、猪狗不如、艰难求生的痛苦经历。小妹也不是背后说人坏话的龌龊之人,相信姐姐接触时间长了,定会发现某人。蜜腹列、心狠手辣、丧心病狂、冷血薄情、纨绔堕落、人品败坏的真实本质六姐不用急着为我报仇,等我这边事一了,我就来与你相会,到时候就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报应之日。
      姐姐要保重身体,等我前来,哪怕世人皆负于你,尚有小妹仍在,请为我珍重,为逝去的父母亲人珍重。
      姐姐,你要开心,除此之外,一切都不在重要。
      小八。
      楚乔握着那张薄薄的书信许久,一丝酸楚在心间渐渐升腾,眼角微红,只觉胸口有丝沧桑盘旋。
      “小八,”
      脑海中再一次浮现出那个单薄瘦小的孩子的身影,想起七岁的孩子那坚定的眼神和冷冽的话语:你带着哥哥姐姐们慢点走,等着看,等着看小八和月儿姐给你们报仇。
      一转眼,已然十一年了,她以为小八已经死了,她是亲眼看着她被关押在囚车之上,一路走上了断头台,最后也是她于夜里偷偷的去收拾了那摊凌迟的血肉,从恶狗的嘴里夺下尸骨,沉入了赤水湖中。
      原来,她竟还活着吗?
      那个口口声声对她说“月儿姐,小八相信你,的孩子,竟然还好好的活着。
      楚乔冷冷的站了许久,一遍又一遍的看着那封短短的家书,目光最终凝固在最后那两字之上。
      小八,小八,原来,她还活着。
      她的嘴角不可抑制的扬起,静静的笑,烛光照在她的脸上,有着一层宁静的光晕。那么深沉的喜悦从心底升起,让她开心的想哭,她坐在床榻上,指节用力的捏着家书,微微的泛白。
      “乔乔,你不是开心的疯了吧。诸葛四以前没跟你说过吗?”
      楚乔神情恍惚,好阵子才听清他的话,女子十分警惕的转过头来,突然冷冷的同:你怎么知道上面写什么?”
      李策一愣,随即嘿嘿的笑起来,烦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一不小心,就看了两眼。”
      怎样的不小心会看了别人的信。
      楚乔怒气冲冲的瞪着他,李策突然皱起眉来说道:“你干嘛就说我,诸葛四不也看了吗。
      “他?”
      “是啊!”
      楚乔连忙拿起家书,果然只见那信笺的下方两个泼墨的大字映入眼帘,清俊凌厉,下笔极深,一看便知当时写这两个字的人是何种心情。
      楚乔微微扬起眉来:“已阅”,
      “简直太过分了!”李策正义凌然的说道:“偷看别人的信也就罢了,还明目张胆的说出来,乔乔,他这典型是不尊重你。”
      “那你呢?”
      只见“已阅”二字之下,有人以纤细的工笔,极洒脱秀美的书道:“此信中第三段,言语精辟玄妙,一针见血,振聋发聩,集艺术与写实于一休,建议阅读者仔细思考其中深意,勿要遗憾终身。
      李策站起身来,打了个哈欠,笑着说道
      “那个,天也不早了,朕回去休息了,姑娘不必送了。”
      楚乔一下站起身来,气势十足的喝道:“李策!”
      “乔乔,一时心痒痒没忍住嘛!”
      李策转过头来,苦着脸说道大不了下次我不看了。
      说罢,做出一副我损失很大的表情望着她。
      楚乔瞪了他一会,突然扑喘一声笑出声来,说道:“好吧,今天我心情好,就不跟你们一般见识了。
      “不跟我一般见识就行了,跟他你还是应该拿出你的气魄来。”
      李策连忙笑着走过来,很老友的拍着楚乔的肩:不然的话,你将来会吃亏的。”
      楚乔斜着眼睛上下打量他:“李策,你好八婆啊。”
      “八婆?”
      就是说你管的事太多了,像是女人一样。
      谁知李策却面色不变的说道:做皇帝嘛,不管是大事小情,都要操心一些。
      楚乔困意全消,悠闲的坐在小几旁喝茶,夜里的茶已经冷了,味道有些苦涩,可是今日喝在嘴里,却别有一番味道。
      李策懒散在坐在对面,手支着桌子,突然开口问道
      “乔乔,还记不记得当初在大夏皇宫里,我曾经问过你一个问题。”
      楚乔侧过头来,疑惑的看向他。
      李策半眯着眼睛,眼稍上挑,仍日像是一只狐狸一样。
      “我现在把顺序调换一下,重新来问你。”
      窗外的寒鸦突然怪叫一声,惊碎了这宁静的夜,李策的笑像是一朵罂粟,有着梦魇般的魔力。
      “如果,我杀了赵嵩,你会如何?”
      一丝酸楚缓缓从心底升起,楚乔看着他,静静不语。
      “那如果,我杀了燕询呢?”
      窗子突然吱的一声,被风吹开一道键隙,冷风顺着缝隙吹进来,扫在楚乔的脸颊上,丝丝的冷。
      “如果,我杀了诸葛玥呢?”
      男人一字一顿的缓缓说道,声音那么低,像是一汪深沉的水。
      轻松的气氛登时消失不见,楚乔双手冰凉,沉默的坐在那里。三年的时光转瞬逝去,那些曾经坚定如钢铁般的信念,终究还是离她远去,她还记得当时的回答,她说她必会以命相搏,穷尽一生,灭了卞唐,然后让他猪狗不如的活着。
      一颗心,突然间就那么冷那么冷了。
      “我会死。”
      李策眉梢轻轻一扬,就见楚乔抬起头来,唇角的苦笑看起来凄凉如宿外的月色。
      “我没有能力报仇了,只能随他而去。”
      你还没有回答上一个。李策沉默许久,终于还是狠心的问道:“燕询呢。
      楚乔抬起头来,皱着眉看着他,似乎在责怪他为何会问起这个问题。
      李策定定的望着她,缘毫不退缩,终于,楚乔转过头去,语调低沉的沉声说道:“他不会死的。”
      “那可不一……”
      “他不会死的!”
      楚乔突然凌然说道,语气也加重了几分。
      她的目光突然变得悠远,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是我一直在自欺典人,当年的燕北世于早已在九幽台上死去了,从那里爬起来的燕询,只是为了复仇而生的。是我一直在欺骗自己,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不怪他人。
      但是李策,不要打他的主意,你斗不过他的,一切挡在他面前的东西必然都会被铲除,无论是谁,在达到目的之前,他绝不会倒下的。”
      李策看着楚乔,突然同道:“乔乔,如果,是诸葛玥杀了燕询呢?”
      “他不会的。”楚乔很自信的说道。
      你怎知他不会呢?帝王之路,权柄之甜,哪个男人能轻易抗拒呢?”
      楚乔眼神痛苦,定定的看着他,然后转过头去,沉声说道:如果那样,我会离开。,
      “那么,如果是燕询杀了诸葛玥呢?”
      楚乔一下站起身来:“你哪里来的那么多如果?”
      “你不敢答了?”
      “我会杀了他!”
      这个答案蓦然出口,让楚乔整个人呆住了,她愣愣的站在原地,烛火站在她的身上,显得她那么瘦弱。她缓缓的低下头,长发从两侧滑下,遮住了她的脸,她的肩头微微颤拌,手捂住眼睛,眼泪顺着指缝溢出,却没有一点声竞
      这些日子,这些左右撕扯般的担心已经快要将她折磨疯了。她知道燕询和纳兰红咋的关系,她知道是燕询设计的这次和亲,她不知道的,却是诸葛玥会作何反应,局势又会如何发展?青海最近积极调兵,燕北也做好了年后开战的准备,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同寻常,就是再傻的人也可以预见很多事情都已不再单饨。诸葛玥会不会如燕询一般忘记了对她的承诺?可是即便是他如此做了,她又有什么资格去反对他?
      她将所有的担心和害怕一直在心里压着,她压着压着压了那么久,可是突然间,却在李策的这几句话中完全崩溃了。
      他们终会对戈沙场,生死相搏,而那一刻,她又该怎么办?真的像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吗?她做得到吗?
      “乔乔。”
      李策蹲在她身前,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别怪我狠心,我只是想看清楚你的想法,不希望你做出错误的决定,不这样逼你,你永远过不了你心底的那一关。”
      李策笑容舒缓,像是拢了一层云雾,那般淡,好像轻轻一挥手就会消失一般:“乔乔,我跟你保证,你害怕的事不会发生。不管局势如何改变,我必当为你保全,不管诸葛最终能不能放弃一切带你远离战场,我都不会让那些不相千的人阻止你的幸福。”
      “李策”
      楚乔抬起头来,一张脸上全是泪水,她看着李策微微的苦笑:“我也害怕呀,我没有信念了,我的理想也死了,我没有地方去,我该怎么办?”
      是的,她也是个女人,也会害怕,也会难过,也会伤心,也会迷茫的不知该何去何从,她被夹在中间,一个是曾经在一起生活十一年的男人,一个是她现在的爱人,哪一个死去,都是一种折磨,偏偏,他们还是这样的无法共存。
      “乔乔,你相信我吗?”
      楚乔点了点头。
      “那你相信诸葛吗?”
      楚乔微微愣了一会,终究,还是点头。
      “那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你就在这等着,等着他来带你走。”
      “你会来吗?”
      “他一定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