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惊凤》


  • 作者:新鲜玫瑰刺

  • 第九章 我拿到代理权了
  • 第九章 我拿到代理权了
      我抚额:“你家倒有两个女儿,结果怎样不照样败落。”
      娘不说话盯着我,直到我的寒直竖的时候才道:“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南宫日暮啊。”
      我的头一下子趴在桌子上,我这个伟大的娘也太丰富了,无力的抬抬手:“娘,我和他真正才见过一次面。”
      “那又怎么样,一见钟情的事多了去了。”莫玉晴显然听不进言,十分八卦的问:“女儿哪,南宫日暮长得怎么样?”
      我顺口答:“长得很好。”
      “那就好,莫玉晴手掌往桌子上一拍:“虽然那个南宫日暮名声不太好,但家底不错,娶回来做个侧夫。”
      “停,停。”我立刻做了个暂停手势,打断了她的异想天开:“娘,你消停会儿好吗?南宫家是很有钱,我们家不也正处于一种困难时期,这么敏感的时候你让南宫日暮来给我做侧夫,这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之吗?娘,就算到时候我同意娶了,人家不愿意嫁,你的面子,你女儿的面子全部都得丢到全城人的面前了。”
      莫玉晴的冷静想了想:“嗯,这也对,可是他名声不好,我们家肯取他是他的福气。”
      “娘。”我很无语的说:“他的名声再不好,他也拒绝了不少人家的提亲。”
      “这也对,可是,老太太还是想不通的问:“那他为什么请你喝酒。”
      我倒了杯茶:“不是他请,是我硬要的。”
      “啊。”这件事总算是不了了之。
      连续几天我都在房间里绞尽脑汁地画画。其实这个朝代衣服和电视里地那些清朝衣服有些相像。男人以长袍为主大多素洁大方。毕竟穿地太美就有勾引女人地嫌疑。女人以衣服简便又不失华丽为主。越美丽越华贵就越显出自己地身份。
      我成绩是班上第一。我地画画也是班上第一。不过是倒数地。我就是没那方面地天赋。不管我把衣服想像地有多美。就是画不出来。门外传来轻轻地敲门声。
      “请进。”我烦燥地将一叠画废了地纸丢在一旁。坐在椅子上叼着笔冥思苦想起来。
      “表姐。这是燕窝炖银耳降火地。你尝一下。”明风怯怯地声音传来。
      “嗯。放下吧。”我漫不经心地答。
      屋子里又静了下来,但我知道他还在,在悄无声息的替我收拾屋子,不过有点怪啊,老是偷偷的朝我这边瞄什么?我脸上又没字。
      “明风,过来。”我朝他叫。
      他非常听话的走到我面前:“怎么了,我脸上有字吗?”
      “没有。”他急忙摆手。
      我把那碗银耳端到面前:“那个看什么?”
      好半天才说:“表姐好看。”
      差点没把嘴里银耳吐出来:“明风,你是在夸我还是骂我呢?我这副皮相还好看,你也不怕伤了我自尊。”
      他急忙说:“对不起,对不起,表姐你不要怪我,明风不会说话。”
      “唉,我摆手:“没那么严重。只是开个小玩笑而已,怎么这么没有幽默感。
      他站在那里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至于嘛。唉
      “明风,你到底怎么了。我上下打量着他,瞧几天没见,脸色苍白,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堪,本来瘦弱的身子更显得像快要凋零的树叶一样,我皱眉:“是不是我二姐又欺侮你了。”
      “没有。”
      “那你到底怎么了?”
      他可怜巴巴的望了我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半晌:“没事。”
      我望着他,叹了口气,看起来心病还需心药医啊,那件事得抽空跟他了了才成,不然到时候非憋出病来不可。
      我把几天几夜奋战的结果交给柳管家:“你照这些样式,用我们店里比较好的丝料做些衣服出来。”
      “这。”‘柳管家看着我的画。
      “怎么样,不行吗?”我喝了口水问。
      柳管家恭敬的说:“不,小姐画得这款式虽然没见过,老身认为倒是可以一试,只是……。”
      我挑眉:“怎么有困难。”
      “昨日大小姐从帐房支走了一千两?”
      我闭了闭眼问:“干什么用?”
      “听说是为了皇家代理权的事。”
      我一听,气不打哪儿来,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皇家代理权,先且不说这事的真假,真让她拿下以莫家现在的实力能做出来吗?你在莫家做了多少年,什么事轻重缓急你分不清楚吗?”
      柳玉婷不卑不亢的说:“她是主子。”
      我冷笑:“我也主子。”
      屋里静得十分可怕,我闭眼平定一下心境,冷静问:“娘知道这件事吗?”
      她眼神微闪:“夫人知道。”
      “我明白了,你先下去吧。”
      柳玉婷前脚刚走,我立马从椅子上跳起来跟着她,果然不出我所料,她正朝主屋走去。这个莫家管家胆大能包天哪。
      嘴角掠过一丝冷笑,和我莫惊凤玩把戏,就算你比我多吃几年盐,我也能让你掉到茅厕里不知是推的。
      不过现在我得去找一个人,解决一下燃眉之急。
      “我其实早就想问了,这是什么树,怎么会开出这么漂亮的花?”我伸手接着树上飘落下来的花问。
      “它叫“六月清”。眉目如画的南宫日暮坐在对面朝我笑。
      诶,有这种树吗?我怎么从历史书上从来没见过。
      “其实真正的名字我也不知道,这名字是我爹取的。”
      “哦,我喝口茶问:“那你爹呢?”
      “死了,在我出生的那一天。”他说得风淡云清,但我看出他很伤心。只是有点矛盾啊,男人不是不生子吗?他出生他爹怎么会死,不会是兴奋过度吧。
      “我爹是个侍。”他回答结束了我所有胡乱猜测。
      我望着他不知说什么好,只得说一句:“对不起。”
      “没什么,已经过去了。”南宫笑了起来如六月阳光一般灿烂,差点刺了我的眼。
      他的身子侧着靠在树上,微眯着眼睛:“在这里,就会想像到爹抱着我的感觉。”
      唉,真切个可怜的孩子,我替他倒了杯茶:“南宫日暮,莫伤心了,你爹肯定希望你做个快乐的人。”
      他不说话,睁开如墨般的眼眸,看着我。
      我有些不自在,突然想起正事:“南宫日暮,你信不信我。”
      看着我认真的表情,他也正襟危座:“怎么了,当然信。”
      我吸了口气:“我现在遇上困难了,想问借一些银子。”我一口气把此行的目的说出来。
      “借多少?”他倒十分爽快。
      “五千两。”我比划了一下手指。
      “莫家的商铺真的萧条到这种地步吗?”他没答反而问了句不相干的话。
      我跨下肩长长的叹息一声,一切浸在不言中。
      他有些失望:“本来我还打算把皇家的代理权和莫家合作呢?”
      “别,我制止他:“现在以莫家的境况,真得接不起那么大的订单,员工的崭金,丝料的费用等,这一切的一切可都是一笔不少的开销,现在莫家还能苟言残犬还能拖得动,如果这么大的伤筋动骨估计直接歇菜比较好。”
      听了我比喻,南宫日暮笑了起来:“有那么严重吗?”
      “非常严重。”我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这种异想天开的事麻烦南宫公子以后不要再想了,还是让我把这个难关渡过去比较实际,以后若是好,合作的机会还多着。”
      南宫修长手指把玩着茶杯:“不过,我还是决定和莫家合作。”
      我白了他一眼:“随便,不过我可事先说好,你是个资深的生意人,这些比我这个门外汉懂,如果你不怕莫家是个无底洞就尽管来填,不过到时候,把自己给赔进去了,你可不要向我抱怨。”
      “我不会像你抱怨,我是心甘情愿的。”他极为认真的望着我说。
      我抿唇不语,摊开手撇撇嘴表示自已的无可奈何。
      不过,我伸手揉了揉发胀的脑袋,我好像是来找他借钱吧。
      “南宫……。”
      他打断我的话:“我不认为,这次合作会比那五千两银子来得有用的多吗?”
      呃,我一愣,想想,好像是是啊,只是真没想到一次下午茶的约会借钱,居然变成了全城商家挤破头皮的皇家合作权。
      但是家里的明争暗斗实在是让我头痛,我这个人太过简单吃喝拉撒睡,没有耍心机的本事和能力如果人来犯我的话那又另当别论了
      南宫悄悄的握着我的手:“是不是有什么烦心的事!”
      我望着他苦笑:“不是烦心事,是不能外扬的家丑!”
      回到家里,照例先去爹的房间坐一下,谁知道居然碰到明风,他似乎和爹聊得很开心,看见我了两个人皆是一愣,我朝他们摆手:“成了,成了,当我不存在,继续聊,我晃晃就走。”
      爹含笑向明风说:“你看看,哪有点像女孩子的样,简直是个小无赖!”
      明风抿嘴含笑温柔的望着我,我不以为意在房子里东搜搜,西摸摸像个偷食的老鼠
      很快的被我从很显眼的地方翻到一些水果糕点,捧在手上大口吃起来
      “真贪吃,赶紧给我过来!”爹横了我一眼
      我边吃边说:“不是说了,当我不存在吗?!”
      爹用手帕将我嘴边的糕点渣擦了擦:“吃没吃相,明风给你做了件衣裳,送过来让你看看!”
      “真的,我眼睛一亮,把手中的东西往桌子上一放:“衣服在哪儿呢?”
      朝叶立刻从床边拿起衣裳递了过来。我接过抖开一看,一件白色的圆领长衫,上面绣着淡雅花瓣,袖口边上也用黑色的长边滚起来这分明就是当初画在纸上其中一件衣裳的式样
      我惊喜叫:“明风,你做的!”
      明风羞赦的点点头:“嗯。”
      “天哪。”我放下衣裳一把拉着他的手:“明风,你真是天才,你真的太厉害了。”
      他听了脸红不得了。
      爹在一旁看不下去了:“行了啊,还没过门呢?不要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明风惊得甩开我的手退到一边。
      我受不了叫:“爹,你不要来扫我们的兴行不行。”
      “怎么嫌弃我碍眼了。”
      屋子里的人都在哪儿偷偷乐。我只好赔笑:“行了,行了,女儿错了还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