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包繶
　　“大人，如果我们的信没有被人发现，那学生是想，或的信鸽比我们的早到了一点，所以无月才没有收到。”公孙策接着包拯的话如是说。
　　包拯也点点头，“或许是这样没错，不过话说回来，从回来开始就没见到儿，他人呢？”
　　“爹，你叫我啊？”就在包拯话音刚落，从门外就传来了一个中气十足的喊声，水无月本能的回头看这声音的主人是谁。
　　只见，门外慢慢走进来一个人，一身天蓝色还要浅点的公子服饰装扮，手中握着一把长剑，书生气息很是浓重，可这把长剑却又衬托出他的刚阳之气，此等装扮，任谁都会以为他文武双全。
　　包拯摆着老K脸，盯着门外的人说:“儿，你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进来都不知道要先敲门的吗？”儿？难道他就是义父的大儿子？
　　被包拯这么一说，包挠挠头，“不是啦爹，我是听说有客人来了，迫不及待的想要见见嘛，那位客人在哪啊？”语毕，突然留意到在他面前的水无月，不由得愣了。
　　他的嘴微微张开着，眼睛呆的盯着水无月看，而此时，水无月也在观看他，此人长得眉清目秀的，一身正气，果然虎父无犬子，个人的基因好，孩子的基因也没差。
　　于是，笑了笑，“唔，如果按辈分算的话，我应该叫你一声大哥吧？我叫水无月，是义父收的义女。”
　　包闻言立即回过神来，眨了眨眼睛，干咳了两声说:“呃，不好意思，我们府里很少有女孩子出现的，所以愣了一下，别见怪，哈哈。那个，我叫包行老大，你应该叫我大哥是没错了，叫我哥也可以啦。”
　　从包的谈吐中，水无月很轻易的了解了他的性格，他性格开放，很好相处，性格也很直爽，喜怒哀乐都表现出来，于是笑了笑，“嗯我觉得叫哥比较好，你也可以叫我无月。”
　　两人就是这么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包看着水无月。不由得感叹: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果然美若天仙。如此佳人。人间难得几回见。
　　从包看水无月地眼神中拯和公孙策对视了一眼。眼里不免有些担忧。白玉堂对水无月地心意是总所周知地。而水无月地回应。虽然不明确。却也让人觉得她心仪白玉堂。
　　包看水无月地眼神。充满了爱慕。他性格直爽。任何事都不放在心里所以包拯和公孙策自然不用花费心思去猜。毕竟自己地孩子。自己不知道吗？
　　水无月自然也不是笨蛋。这么被人盯着。她还不知道这么回事吗？虽然她还不太习惯别人把她当成美女。不太习惯接受别人爱慕地眼神。但是她能读懂一个眼神里地含义。
　　于是错开了包地目光。转向包拯。继续刚才地话题。“义父。我现在知道广陵王人在何处？”
　　包拯和公孙策对视了一眼。只听公孙策说:“我们也不知道一直没和我们联系过。或许皇上会知道吧。”
　　包拯摇摇头，“非也若圣上知道，一定会通知我们的，现在每一个环节都有可能是一个线索，圣上当然也知道这点，所以不会不告诉我们的。”
　　包闻言挠了挠右边的脸颊，“呃，爹，我刚才没听错的话，你们是在说广陵王？”包拯看了一眼包，于是问:“怎么？难道你知道？”
　　包咬了咬下唇，“我是见过没错啦，不过他好像并不关心这案子吧？他跑一个戏班子里跟人学唱戏去了，我看啊，皇上找他来，根本不顶什么用，早先就听过他的事迹，此人好色，贪玩，心思根本就不在案子上。”
　　“放肆，人家贵为王爷，岂是你来说长道短的？何况他是圣上请来的！”包拯很不满意自己的儿子如此不守规矩，倘若广陵王是犯罪嫌疑人还可以讨论下此人的性格什么的，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包这么说，就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
　　包撇撇嘴，小声嘀咕:我又没说错。
　　水无月见状笑了笑，“义父，你别动怒嘛，哥是不了解广陵王是什么样的人，我们现在是在自己家里，不要太拘束啦。广陵王虽然好色贪玩，不过他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我相信，他不会那么没有责任心，而且，我也相信，他去戏班子学唱戏，一定有他的目的。”
　　听了水无月的话，包拯也顾不得管自己的儿子了，立即在脑中转动分析事情的经过，“无月说的没错，我相信圣上的选择，不过，广陵王究竟是为什么要去戏班子学唱戏？”
　　水无月也不清楚，于是脑海中转了一圈，突然灵机一闪，问:“义父，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刚才说，事情都是因为陪太后听戏，然后才看到一些奇怪的现象，是吗？”
　　包拯点点头，“是这样没错。”水无月又问:“那个戏班子，叫什么？”公孙策回答说:“哦，是在开封府内小有名气的一家戏院，叫蛟门戏院。”
　　水无月又问包，“哥，广陵王去的戏班子叫什么？”包随口就说:“蛟们戏院啊……”此话一出，包立即捂住嘴，“啊……”
　　水无月笑了笑。
　　“就是了，看来，广陵王已经开始从戏院调查了，我结果，一定会给我们消息的，我想，他应该知道我来了吧。”
　　包拯皱了一下眉头，“可是我们要先联系到比较好，毕竟好沟通嘛，现在总见不到人，有点什么事，都无法通知。”
　　水无月看了包拯一眼，说:“我想，我应该知道在什么地方能找到他。”包兴趣来了，于是问:“在什么地方？”早就听说水无月有预言的能力，他是非常想见识见识呢，说不定这次可以见到哦。
　　水无月笑了笑，“这个地方嘛，还是由哥和五哥陪我去就好了，如果我自己去，恐怕会有点小麻烦。”
　　包拯看水无月那故作神秘的样子不想追问了，反正迟早会知道的，而且水无月办事，他也放心。
　　水无月之所以会点名让包去，是料到不让他去，他一定会偷偷跟着去，以他这么好了解的性格，他想什么，都摆在脸上了。
　　到时候被误认为小偷或么的，更耽误事比她一个人去还会有更大一点的小麻烦，为了省事，早点见到广陵王，早点能结束京城的变故，所以，水无月不想节外生枝，因为现在真的不是节外生枝的时候。
　　包一听，笑了，“真的啊？你要带我去找广陵王吗？”水无月点点头，“嗯，你跟五哥见过了吗？”
　　语毕，还特意朝着院子里看了一眼，只见白玉堂还在那练剑，水无月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他是怎样？没事就看他在练剑括赶路上京的时候，每逢休息的时间，他坐会就开始练剑。又看不出来白玉堂有什么异常，却隐隐约约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也看不出来哪不对劲。
　　包顺着水无月的眼睛看过去，院子内一袭白衣胜雪的男人在挥舞着宝剑动作气派又华丽，尤其是挥舞着宝剑，那种帅气的模样，不知道迷死多少小姑娘。
　　对于水无月和白玉堂的传言，包也有打听过嘴里的五哥，包自然也知道是在叫谁看了一眼还在练剑的白玉堂，嘴角微微上扬“虽然没见过，不过我也知道他就是你说的五哥。锦毛鼠白玉堂功夫了得，我早已仰慕已久，今日难得一见，我怎么会错过这次的机会呢！”
　　语毕，嘴角又画了一个好看的弧度，握着长剑的右手紧了紧，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宝剑，笑着对正在练剑的白玉堂喊了一声，“喂，锦毛鼠白玉堂，在下想领教一下你的功夫，希望不是浪得虚名哦！”
　　话音刚落，人一个纵身就飞了过去，在半空中的包突然拔起手中的长剑刺向白玉堂，白玉堂双眼一斜，很轻松的挡下包的一剑。
　　两强交锋，过程自然精彩，他们这样你一刀我一剑的刺来刺去，水无月不由得握紧了手，他们这是招招要刺中要害啊，每一个动作都那么让人惊心动魄。
　　水无月咬了咬下唇，他们这是想要对方的命吗？至于这么招招往要害上刺吗？
　　但是水无月不懂，对于习武之人来说，用尽你的全力去跟对手切磋对打，才是对他最大的尊重，如果真的是个强者，不论什么时候，都能收住手，否则就是你的武艺并不精湛，没练到一定的境界。
　　白玉堂的功夫水无月是不会怀的，不过包的功夫如何，水无月还真的不知道，对于水无月这种不懂武功的人来说，他们这样的打斗就是在拼个你死我活，她怕就怕在包的功夫再白玉堂之上，毕竟天外有天，人外人有人啊。
　　就在水无月着急想着这么阻止他们的时候，白玉堂和包突然在一个动作上停住了，这个动作是，两个人的剑互相顶着对方的喉咙。
　　水无月不由自主的捂住了嘴，只见包嘴角上扬，先收了宝剑，笑着说:“白五侠果然好功夫，在下佩服佩服。”
　　白玉堂也收了剑，笑了笑，“好说，你的功夫也不差，请问你是……？”
　　包呵呵一笑，“在下是开封府包拯包大人的大儿子，包，日后请多指教。”功夫和你不相上下，长相和你不相上下，但是你输我一点，我文武双修，可惜你只在功夫上有造诣，到时候我跟无月吟诗作对，可就没你的份喽！
　　白玉堂拱手敬礼，“在下锦毛鼠白玉堂。”包点点头，走过去拍拍白玉堂的肩膀，“不用介绍，我早就知道你了，我相信，日后我们还会有争锋的一天，我们一定会因为什么，而再次对立。”
　　白玉堂轻轻一笑，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包，“你是说因为什么东西，还是因为什么人？”包嘴角轻轻上扬，“不管因为什么，有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突然来袭，不也是能让你随时提高警惕吗？这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是吗？”
　　两个人的对话莫名其妙，水无月是一句也没听懂，不过正在赶来的展昭恰巧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于是走到包拯面前行个礼，“大人，属下已经安排好，包管家也发动大家把府内周围都洒满药水，等下到了大人这边，请大人用纱巾捂住鼻子。”
　　捂住鼻子很难为情的，他这个开封府尹造型传出去像什么话嘛！女孩子还蒙住面，能给人一种朦胧的感觉，但是男人嘛，就显得有些滑稽了。
　　看出了包拯的为难，水无月说:“义父，你不愿意蒙在脸上以用手拿着纱巾捂住鼻子呀，到时候出了家门，你也可以随时拿下来。”
　　水无月的这个方法，包拯还是勉强能接受，现在是非常时期，不做也得做了。
　　现在开封府的屋檐上，都是一些鹰和雕，看的让人觉得好诡异，其实无月是特意这样做的那么显眼，因为他们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只能先引蛇出洞了。
　　蛇最怕的就是这些刺激性的药物，还有天敌鹰和雕，她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让对方知道，她已经知道对方是蛇了以才会采取这种措施，如果对方够聪明的话，就要早早采取行动来对付水无月，不然的话，就是水无月对付他们的时候了。
　　敌暗我明先出洞是不行的，只有对方再一次的行动们才会有机会抓住点什么线索，不然情况只能越来越糟不好整个京城都会被他们那群蛇给俯身残害了。
　　鹰和雕是属于凡间的动，它们是被小蕴挑出来为比较有灵性的动物，小蕴以一个神兽的姿态跟它们谈判沟通，它们自然会服从小蕴，毕竟不是一个档次的。
　　只是，它们空中飞舞盘旋，路人看了都觉得好诡异，开封府的屋檐上那么多的鹰和雕，不知道的还以为包拯有特殊爱好了呢，养起鹰和雕来了。
　　其实水无月也想买刺猬和狐狸了，竟这俩动物也是蛇的天敌呀，可是刺猬比较麻烦，不小心踩到它，吃亏的可是他们，还有狐狸，狐狸不是那么好抓的，狐狸是灵性极高的动物，根本不可能让你抓得到，除非是那些小幼仔没经验，但即便如此，也不容易抓，而且价钱异常昂贵。
　　拯拍拍水无月的肩膀，“你不是还要去找广陵王吗？去吧，希望你能找到。”
　　水无月点点头，“那我就了，义父，我让灵灵留在这里，有什么事，她能找到我的。”包拯只是嗯了一声，转身进屋了，不过临进屋的时候，又回头看了一眼包，不由得叹口气。
　　水无月跟展昭打过招呼后，就和白玉堂还有包三个人走了。
　　在书房里，公孙策看包拯一脸忧郁的样子，忍不住说:“大人，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大少爷也是个翩翩少年郎啊，坦坦荡荡君子风，不是我夸自己人，大少爷论相貌，不比白五侠差，论武功，他们不相伯仲，论文学嘛……好像白五侠并未专研文学，说到底，大少爷的胜算还是多点的。”
　　包拯闻言叹口气，眉头更紧了，“不是谁的胜算多一点少一点，我只是不想儿卷入这场无谓的争斗中，不瞒公孙先生，我始终觉得无月这孩子并不属于这个世界，她将来要去哪，都不会是留在这个世界。”
　　公孙策哦了一声，“大人怎么会有此想法？”包拯摇摇头，“在她还未出现的时候，什么妖魔鬼怪，什么仙人神兽啦，都不曾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可是她一出现，这些妖魔鬼怪都接踵而至。我也说不好，总感觉她们什么地方的人，想要借着我们这个世界来做一个了解似的。”
　　包拯的话，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吧，他只是一直都有一个强烈的感觉和念头，就是觉得水无月不属于这个世界，所以才想了一堆事。
　　他自然不愿意让自己的儿子跟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女孩有任何感情联系，只是天下父母心啊。
　　公孙策也面色沉重，“但是大人，天灵族在历史中都有过记载，无月不可能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啊，而且，大少爷也年纪不小了，不管他在感情上经历了什么他来说都是一场历练。您不能因为您觉得无月不属于这个世界，就不让大少爷去经历他该经历的事啊。”
　　包拯叹口气，“话是那么说，可到底是自己的孩子，哪个做父亲的不会忧心啊？哎，现在关键是大家都看得出来无月对白玉堂有好感，儿这么插进去，始终不好。”
　　公孙策笑了笑，“大人，您不觉得这对他们来说是一场考验吗？”包拯惑的看着公孙策，“怎么说？”
　　公孙策轻轻一笑，“倘若，大少爷的介入会让无月改变心意而选择比较有优势的大少爷，那么将来有比大少爷更好的人追求她，她一样会改变主意抛弃大少爷，不是吗？这样的女人算她如何聪明，对待感情一样还是不坚定。”
　　说到这，公孙策特意停顿了一下，包拯沉思了一会，又说:“继续说。”
　　公孙策点点头，“如果大少爷的介入，会让白五侠对无月的感情动摇，那就是说，白五侠对水无月的爱情并不是坚定不移么就算大少爷抢走了水无月，他也不该埋怨，不是吗？”
　　包拯点点头，公孙策继续说:“再如果，大少爷的介入，如果能让白五侠和无月彼此更肯定自己对对方的感情，那么即便是大少爷受伤了是对他的一场历练，也可以让他在无月身上学会人间还有坚定不移的爱情，日后他见了他的真名天女，也一定会懂得珍惜，不是吗？”
　　当然以上的情况都要因事而异，只是做一个大概的分析。
　　包拯点点头“老鹰狠心的把小鹰逐出老窝里，是为了让它学会飞翔以才狠下心来。看来，我也是该学学老鹰的时候了。”语毕人相视一笑。
　　大街上，水无月四处观看，跟在身后的包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都不知道水无月要干嘛，包的性格直快，连忙拉住水无月问:“哎哎哎，我说大小姐啊，你这么走了也有一段时间了，你都不告诉我们要去哪，就一味的在街上东看西看的，你能不能告诉我们，你要找什么？我对开封府还是很熟悉的。”
　　水无月看着四周哦了一声，“我只是想找个卖衣服的地方，我以为很容易就遇见了，所以才没跟你们说啊，谁知道走了这么久，还没看见。”
　　包翻了个白眼，用手拍了一下脑门说:“天啊，你早说嘛，早说我就带你过去了，我的衣服都是在那家定做的，走过头了啦，在后面的那条街，要从这穿过去的。”
　　水无月呵呵一笑，“我以为容易遇见，所以才没问。”
　　路上，白玉问水无月，“无月，你缺衣服吗？”水无月摇摇头，“我本身是不缺衣服的，我的衣服都是你给我买的嘛，只是，我缺一件男装。”
　　“男装？！”两人异口同声的说，水无月点头，“你们两个的身材，和我的身材根本就不一样，衣服也大的离谱，我穿起来不是很滑稽吗？所以我想找一家卖衣服的，挑一件比较适合瘦小的男人穿的衣服。”
　　是说明白了，不过两个人心中同时有个问号，她要男装干嘛？不过包想的是，难不成，她要学我，玩变装？
　　水无月才不会像他一样那么无聊，包是因为兴趣爱好，所以才会学那些易容术啦，变装技巧啦，但是水无月这次是为了要办正事。
　　不等两人发问，水无月解释:“是这样的，等下我们要的去的地方，比较特别，所以，我必须以男装出现。”
　　包好奇的问:“等下我们要去什么地方？”水无月抿抿嘴，“就是，千芸阁。”此话一出，包和白玉堂两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什么！？我没听错吧？！
　　千芸阁是什么地方？开封府内最有名的一家青楼，只是这家青楼别出心裁，这里的每一个花姑娘都有一身才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只是和那些正经人家的大小姐不同的是，她们还卖身。
　　正是因为她们拥有这身才艺，才能吸引大量的风流才子，以广陵王的性格，他那么好色，开封府内的千芸阁，他会放过吗？
　　只要在千阁转一圈，找不到广陵王，守株待兔就能逮到他。
　　包表情有些为难的说:“喂喂喂，你要搞清楚，那是青楼，不是别的地方。”水无月嗯了一声，点点头说:“我知道啊，我就是要去青楼。”
　　白玉堂不解的问:“你要去青楼做什么？难不成你在开封府内有认识的人？”水无月摇摇头，“难道，你忘了广陵王的爱好了吗？哥刚才不也是说了吗，广陵王好色，千芸阁这种地方，他可能不去吗？”
　　听了水无月的话，两人才算明白，不过包还是有些为难，“被我爹知道，我就惨了啦。我可是开封府尹包拯的儿子，一举一动都是会被注意的，到时候让我爹脸上无光，他这青天的名誉不就毁于一旦了？”
　　水无月笑了笑，“你不是会易容吗？装扮一下啊，不让人认出你是包公子就行了。”包想想也是，于是带着水无月去买衣服了，刚好有几件适合水无月身材的男装，所以挑了一件，不过包心血来潮，想把这家服装店的好看衣服都让水无月试试，说要送给她几件。
　　水无月摇摇头说:“五哥给我买的衣服够多了，我都换不过来了，不需要了。”
　　包看了一眼水无月，又看了一眼白玉堂，“他给你买的衣服，永远都是一种类型，就是让你穿起来看着特别文静有气质。可是，你就不想尝试下别的样式的衣服吗？例如，江湖女侠那种装扮，还有异族的特色？”
　　水无月抿嘴轻笑，“你以为我跟你一样都那么无聊啊，大宋土地上，还异族特色呢，比起这些衣服，我倒是安于现状，至于那些异族特色，等到了那个民族再体验也不迟啊。”
　　包撇撇嘴，没说什么，反正不是人人都和他一样有兴趣玩这个。
　　千芸阁不是人人都能去得起的地方，站在千芸阁的门口，包才突然想起来这件事，连忙拉住水无月说:“哎哎哎，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这地方可不是一般人能消费的起的，我可没有那么多钱。”
　　水无月淡淡一笑，“钱好办，包在我身上。”语毕，走进了千阁，白玉堂也笑了笑，水无月的能力，他是知道的，能赚钱，却不自己乱花钱，她弹琴唱歌赚来的银子，都跟白玉堂说了，所以白玉堂才会轻轻一笑，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