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原来如此
　　程冰婉接到经济人的电话，顿时觉得晴空霹雳。明天早上她被万风包养的和万风叫人投资拍电视剧的事情就会扑街。她觉得天裂开了。程冰婉头晕目眩，只会傻傻地呆坐在地上。
　　她想她的人生真的是红颜薄命。自己好不容易在这个恶劣的演义圈生存了下来，并且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一点成就。她不知道自己哪做错了。其实跟老黑在一起的时候，她从没有过非分之想，也没有做过印影这样过分的事情，她对自己的定位一直很准确。
　　老黑从没给过自己太多的钱。车子，房子想都不用想。老黑是不会给自己老婆上眼药的。最多只能说有陪着老黑的资格，使自己在圈里不被欺负，机会更多一些而已。
　　印影的事情出来以后，程冰婉没有了念想，就火速搭上了万风。万风对自己很好，在自己身上花了很多的钱。她本人也很满意万风，因为万风整个人很儒雅，是个翩翩君子。真正是人生如戏，万风这么快就倒台了，而且结局很悲惨。幸亏自己在拿万风的钱时，多留了个心眼，要不然现在的真的是人财两空了。
　　程冰婉觉得这件事情如果老黑出面的话，一定能摆平这件事情的。她不晓得老黑会不会搭理自己。程冰婉想死马就当活马医，不找就是死，找了还不一定死。
　　拿起电话的时候她犹豫了。她不知道这个电话是应该打给老黑，还是打给达达的效果会好一些。程冰婉有达达的电话，有一次在店里的时候，店员正好通知达达来要衣服，她就留了心，记下了达达的电话，想不到派上了用场。
　　达达看到一个陌生电话的时候，也没在意，就接了起来。因为现在方仪是常务副市长，分管的地方多了，找的人也就更多了，连带着自己这个秘书也忙了起来。电话总是不停的响。老黑都有意见了，说达达怎么比叶波还忙。达达说那当然了，他是领导，动动嘴皮子我们下面的人就得跑死。我这还算好的。方副市长现在经常被人给堵在家里了。
　　“你怎么都拿市长跟你比呀……”
　　达达：“。。。。。。。。。。。。。。。。。。。”然后一阵胖揍。
　　达达接起电话：“你好，哪位？”
　　“请问是达达小姐吗？”达达听到一个怯生生的声音说。
　　达达好奇地说：“是我呀，你是哪位？”
　　“我是程冰婉，我想找你谈谈。”
　　“程冰婉？对不起，我不太记得了，你哪个单位的呀？”
　　程冰婉一阵苦笑，人家根本就没拿我们这种人当盘菜：“你不记得我了吗？我们在Ｄ＆Ｇ见过。”
　　达达这才明白过来，哦，原来是她：“你要和我谈什么？我们又不认识。”
　　“我想请你帮帮忙。”
　　“我？我能帮你什么忙？你是不是搞错对象了？”
　　“对不起，达达小姐，我知道我这样找你，很冒昧。但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达达没出声，她想一定是和万风的事情有关。
　　“达达小姐，你大概也听说了我和万风的事情，明天这事就要被报纸登出来了。我想请你帮帮忙，能让他们不要登吗？”
　　“这新闻自由，而且这也不是什么政府行为，你叫我怎么帮呀？你是不是想找老黑？他就在我身边，要不我叫他接？”
　　“你……你不介意吗？”
　　达达哧的一声，笑出声来：“我连你是谁都不记得了，你说我介不介意？”
　　老黑问谁的电话，达达说是程冰婉的电话叫你帮忙的。老黑说我不接。达达说你接吧，说不定她真有为难的事情。老黑说那就去找警察，我又不是警察。她怎么会有你的电话。达达说我的电话现在快成热线了，她有也不奇怪。达达还是把电话递过去，老黑摆摆手，进去浴室。
　　达达拿起电话：“你都听到了，不是我不帮你。”
　　程冰婉在这边听得早已哭出声来：“达达，请帮帮我。我真的不知道还可以找谁。”
　　达达想了一想：“那好吧，我帮你问问，成不成的还两说，你不要抱太大希望。”
　　“达达小姐，谢谢你。你能这么跟我说，就是事情不成，我也感激你。”
　　达达进到卧室，老黑已经在洗澡了。达达进去，嘿嘿笑着：“老公，我帮你搓背好不好？”
　　“无事献殷情，非奸既盗。我又不姓蒲，不要！”
　　达达一面脱衣服，一面说：“真的不要，你不要后悔。”
　　老黑看见达达这个样子，哪还能忍得住。冲出浴缸，抱起达达，我就要你！
　　达达大叫：“流氓，快放我下来，你耍赖！”那分贝直逼帕瓦罗蒂。
　　然后就听到门口有敲门声，再然后就传来了老黑妈妈的声音：“你们太夸张了，太夸张了！整条街都是你们的声音，你们这样会把狼给招来的。这条街可是在３０年代以后就没有狼了。”
　　达达和老黑对望一眼，同时笑出声来，达达说想不到妈妈这么幽默。老黑说你也不看看是谁的妈妈。达达感到自己面前一排小鸟飞过。
　　老黑的嘴巴慢慢靠了过来……老黑让达达趴在浴缸边上，双手握着达达不盈一握的小腰，没有任何前奏的从后面冲了进来，快速地抽动着……老黑最喜欢这样的姿势，因为这样他觉得自己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这让他感觉到达达对自己的成服和两人身体的契合……
　　当达达虚脱在老黑怀里的时候，达达搂着老黑的脖子：“老公，你就帮帮她吧？我想她能有今天肯定很不容易。她呢？怎么说呢？人，还是比较本分的，她就想在他们圈子混得好点。不象印影，她和印影还是不同的。至少她都不敢去湖城饭店，我知道她是怕犯了我忌讳。如果你不是太为难的话，就帮帮她吧。”
　　老黑用环着达达的手吸了一口烟：“这事情你可别管呀。你真以为她就纯洁？你知道她从老万那里得到了多少钱吗？超过二千五百万！可以说老万是代她死的。她也不是个善茬！她还以为自己很聪明？傻逼！叶波不想追究，就是想要她拿着这笔钱滚蛋，谁知道她人心不足蛇吞象。还想在这里现眼？叶波现在比以前更小心了。也就不太防我，我看他跟周楠他们说话都是说半句留半句的。你去跟她说，叫她静悄悄的滚蛋，明天这事就不会扑街。”
　　达达点点头，扯了一把老黑的头发，你们俩就是浑蛋加八级。老黑灭了烟，一把翻过达达，嘴就已经咬上了达达胸脯上的一颗小小樱桃：“那我就混蛋给你看。”
　　达达又大叫了起来。门又响了，这回是阿光：“我说你们这两个贱人，能不能消停一会，我明天一早还有会。”
　　然后又听到有人开门出来的对话声：“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事，回去睡觉吧，外公，是达达叫的。”
　　又有一个声音：“阿德，你们今晚真的打定主意把狼给招来吗？”
　　门外又一阵闷笑。
　　达达实在不好意思，用力咬了一口老黑。这回是老黑忍不住了，哎哟，老黑大叫一声。这下热闹了，门外的三人一起拍门，老黑的父亲发话了：“以后我们家要定个规矩，超过晚上１１点，严禁喧哗。否则罚款５０００元。就从今天开始吧。老黑记得明天走之前，把钱给我。我们撤！”
　　两人在里面一起大笑。
　　达达笑够了，给程冰婉回了话：“程小姐，我已经尽力了。你悄悄的离开吧，越远越好，我保证你没事情。但不要超过３天，该处理的你就处理了吧，你懂我的意思吗？”
　　程冰婉这时候反而镇静了下来，她想通了。原来是老黑和叶波想逼自己走。原来叶波没查自己是想让自己闭嘴离开的。自己还真是天真，真以后他们查不到自己。
　　“谢谢你，达达小姐。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我准备去澳大利亚读书定居。”
　　“那最好。希望你明白，我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程冰婉还是很感动：“不，谢谢你，达达小姐，我知道你真是帮了我的忙的。再见，你多保重。达达小姐，原来我还是有些嫉妒你的，但现在不了，我羡慕你，佩服你。”第二天，有人问老黑的爸妈：“你家昨晚什么回事呀？我怎么好象听到从老黑的屋里传来好几声惨叫声。”
　　二老对望一眼，答曰：“是老黑他们看电视，声音开得太大了，我已经说过他们了。”
　　叶波得到程冰婉离开的消息以后，知道这是老黑操作的结果。
　　刘中当上了父亲。整天拿着儿子的相片出来炫耀。把老黑气得牙根痒痒，又做不得法。
　　现在他们两人的戏码每天都在上演……
　　“我儿子每天要吃１２餐。”
　　“。。。。。。。。。。。。。。。。。。。。。”
　　“我儿子的眼睛真大，比我他妈妈都大。”
　　“是，跟牛眼睛一个型号。”
　　“你这是赤裸裸的妒忌。”
　　“我这是赤果果的赞美。”
　　“你们都在一切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孩子呀？”
　　“关你什么事？！”
　　“我看达达被你搞得挺水灵的呀，怎么？是不是你的子弹不行呀？”
　　“是啊，就你最行，我们其他人都是空炮弹。”
　　“这是当然！不然我儿子哪来的？！”
　　“。。。。。。。。。。。。。。。。”
　　“你们以后生个女儿吧，然后嫁给我儿子，那我们两家真的是隔代亲家了。”
　　“怎么？只许你生儿子，不许别人生儿子呀？有你这样的吗？我就生儿子，气死你！我早跟达达说过了，没有理由你这个刘姓公子能生出儿子，我不行的。”
　　“我看你就是银样蜡枪头，不行的。”
　　“你怎么知道，要不你试试？”
　　“。。。。。。。。。。。。。。。。。”
　　两人一半，一半，各有胜负。
　　每当老黑输的时候，他就会抱着达达说：“宝贝，明年我们一结婚我就要生儿子。”
　　“你跟我哥吵架又输了？”
　　“。。。。。。。。。。。。。。。。。。”
　　刘中一阵大笑，旁边的人一阵闷笑。
　　达达每天都要去看一次宝宝。如果那天没有看到，一个晚上都不安乐。第二天清早肯定是早早就去看宝宝。
　　有一天早上，刘中看到老黑和达达进来就说：“我昨晚一晚没睡觉，这小祖宗一晚上要我抱着，一放下就哭，保姆抱也哭，我妈抱也哭。”老黑一阵幸灾乐祸的笑。
　　“那嫂子呢？”
　　“你嫂子白天带，晚上要给她休息。在这样下去，我们两人都垮了。这祖宗看到我和你嫂子累惨的样子，他倒是咧个嘴在笑，把我们俩气死。”
　　“要不我带去玩两天在还你？宝宝挺喜欢我的。”
　　刘中和老黑：“。。。。。。。。。。。。。。。”
　　刘中跟老黑说，我们到书房去，我有话说。
　　“什么事？”
　　“昨天石泉找到我，想把一块地买给我们。”
　　“石泉？”
　　“哦，是石广路的儿子。”
　　“石广路？南州的市长？”
　　“是他。他原来是湖城的副书记。我岳父当了南州的市委书记以后，他就过去跟我岳父搭档。他也住我们这个小院里。他们家和我岳父家关系不错。一直有来往。”
　　“他手上有什么地？如果地在南州那我们不能要。太敏感了。会让周楠觉得我们的手伸得太长了，这样不行。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这我当然知道。是在湖城，我一说你就明白了。就是商控其中的一块地，原来是供销社的地方。就在五星街的边上，就是我们经常去理发的高级美发沙龙。旁边有很多高级发廊的。”
　　“他想怎么卖？”
　　“他原来想共同开发，我拒绝了。我跟他说共同开发不可能，但我可以买他的地。”
　　“是这个道理。他的实力怎么样？”
　　“他那有什么实力。刚从国外回来，除了能说一口英语，其他的什么都没学到。听说他的文凭都是买的。他姐姐倒是不错，叫石石，嘿嘿，长得很漂亮。是哈佛毕业的。他们是龙凤胎。现在人还在美国，听说也快回来了。”
　　“看你这贱样，你们好过吧？”
　　“算不上，但没睡过觉。他们姐弟俩高二的时候就出了国。嘿嘿，还没来得及下手。”
　　“那他现在准备怎么卖？”